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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景年自己能不知道，早点跟季染说清楚最好吗？
可是，他现在已经失去了主动权。
早点说清楚的早，在于事情刚开始的时候。
而不是现在，现在这个时机绝对算不上是早。甚至于还有点儿太晚了，如果现在跟季染坦白，很多事情其实他都已经说不清楚了。
季染听了之后，也只会更加难受。
周景年不敢赌，他事情已经做得太多了，季染就素那是能原谅其中之一，其中之二，可是所有事情加在一起，只怕季染知道，只会感觉到害怕。
周景年确实是怕了，他胆小，胆小的只能为自己多考虑一些，因为太怕失去季染了。
“好了，太晚了，你去休息吧。”
周景年拿着监控打印的照片，一直默默地看着。
季染这么晚一般都在家里准备休息的，她的作息习惯和时间，周景年还是很清楚的。
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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